包厢门口。

“喀”，忽然，站在浴室里擦脸的她又听到了一个轻微的关门声。

“在旧情人的病房里待一整夜还不算？”

然后，他打开门，拉上她的手离开了包厢。

符媛儿勉强撇了一下嘴角，跟她碰了杯。

“您孤身一人出门在外，我担心出问题。”

“老板，账单发给我。”她顾不上跟老板结账，抬步便朝外走去。

这就是他认真想了很久憋出来的答案……

她想说的不是这个，她想知道的是，“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？”

他却将她搂得更紧，两人的身高差，刚好让符媛儿整个儿蜷缩在他的怀中。

“我同意，”程子同说道，“我已经将那个女人的所有资料提交给警方，包括她和符媛儿的来往过程，我相信应该为这件事负责的人，一个都跑不掉。”

“谁说我打不出，你把电话给我。”她现在就打一个给他看看。

她和唐农认识，但是交情不深，所以她判断不了唐农具体是什么样的人。

回到玻璃房的沙发上，她平静的躺下来，很快就沉沉睡去。

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味道，混合着泪水的咸和鲜血的腥，使得她忍不住阵阵作呕。

之前季森卓被无名短信气倒，她还很坚定的相信跟他无关，因为那种行为很幼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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